丑陋的中国洋奴
---读摩罗《中国站起来》有感
(3月底,收到摩罗老师的《中国站起来》一书,这离他著作的出版发行已是整整四个月了。这段时间内,无论是在报刊杂志,还是在网络、媒体,就摩罗在《中国站起来》所论述的观点,展开了平面或是立体的激烈论战。对于摩罗本人,有赞成的、有反对的、有质问的、有批评的,可更多的是谩骂、叫骂、秽语相向,对摩罗进行人格和精神上的侮辱。这些善意与非善意的论战,激起我的好奇心,摩罗究竟写了些什么,给自己增添了那么多骂名!)
十几年来,我没有静下心来读书,恰当地说,我根本没有读过一个人的著作,可是收到《中国站起来》的那个晚上,我坐在床头,却静静读到第二天凌晨三点过。我是个烟鬼,只要是醒着,我的嘴唇总会叨着香烟,可在读《中国站起来》时,我竟忘记了这唯一的嗜好。
《中国站起来》的三大篇章,我注重读的是“崩溃篇”和“呐喊篇”。我力图从这些章节里找到摩罗思想大转身的原因。
读到最后,我突然发现,我对摩罗思想大转身的认为,是对摩罗思想情操的误解,我理解错了,真的理解错了!南都周刊2010年第8期刊登的〈摩罗:从“耻辱者”到“合唱者”》,从这个标题,就可以明白本文作者对于摩罗思想的进展理解也是大错特错。
摩罗依旧写《耻辱者手记》时代的摩罗,他依旧是在咀嚼着耻辱的心灵。
在《中国站起来》里,摩罗勇猛地把“五四”一代文化精英拉下神坛,以悲愤的语言数落这一代文化精英给中国近代文化所带来深重的负面影响。
他因蔡元培、陈独秀、胡适之为代表的文化精英以“全盘西化甘当文化洋奴”而感到耻辱;
他因鲁迅过分地渲染中国国民普遍而又独特的“国民劣根性”而感到耻辱;
他因自己作为郭沫若、杨朔为代表的歌功颂德式的“奴道主义”中的一员而感到耻辱。全盘西化式的洋奴,歌功颂德式的奴道主义,压在摩罗肩上是两座大山,令他窒息。
他悲愤地写道:1909年,看不到中国的崩溃是有眼无珠。大悲愤、大呼喊、大批判、大清理,这体现出摩罗作为一个成熟思想者所拥有的独特的大勇气!
“现在我终于知道,做一个文化人的乃是我不可逃脱的命运,也是我别无选择的选择结果。选择的同时我抱定了一个原则,那就是必须坚持自我。我可以没有恩宠没有地位,可以没有名声没有桂冠。但我决不可以没有自我,决不可以没有独立的人格。我一定要把自己与中国文人区别开来,与一切中国奴格区别开来。倘若他们自视为救主,我就甘为叛神;倘若他们自视为圣灵,我就甘为邪念;倘若他们自视为人,我就只有做魔鬼。”(摘自摩罗《耻辱者手记》)
读《中国站起来》,要想理清摩罗的思想思路,如果不结合他的《耻辱者手记》来读,我想只能对摩罗在《中国站起来》里所讨论的思想问题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之外,就是一片迷茫,然后就是不理解摩罗为什么对那些“五四精英”产生的强烈质疑。所以才有余杰徐晋如吴洪森等对摩罗的绝谊之举。
许多人责备摩罗背叛了鲁迅。我要指出的是,那些人是些什么人?是像摩罗一样地地道道经历过社会底层苦难的人?是一直在为民请命还是一直在为自己图名图利的人?是打着鲁迅的旗号还是自以为掌握话语权高高在上的人?
我越来越感觉,那些所谓的文化精英,自我感觉良好,常常把一件特殊的案例说成普遍大众。在此方面,鲁迅是开了个先河,然后是柏杨次之。
如果都照他们的刻骨描绘,那么我们中国最底层的民众没有一个是真正的人了。
可我要指出的是,出卖国家利益,出卖民族尊严,出卖自由和民主,往往就是这些所谓的精英分子。他们打着民主自由的旗号,口口声声为民请命,口口声声为中国富强,实则他们的内心是为了自己的名与利。眼睛宽敞的人一定看到,有几个精英分子去过农村,考察过农民的真正世界。就是有几个精英分子去农村走走,那他们也只是当作一种旅游,因为在城里生活得烦了,闷了,给城里的空气憋了,所以去乡下散散心,呼吸乡下的新鲜的空气。
一个脱离了中国底层民情的学者,一个以西化为终极目标的学者,一个坐在高堂之上纵论江山的学者,当然会走上对一切善与美的事物背道而驰,指鹿为马的地步。
“我很庆幸没有读摩罗的这本书”, “摩罗说的不错,我确实只是翻了翻那本书”(摘自叶匡政《摩罗的“倒骑驴”和“没主义”》)。一个自称什么学者诗人批评家的叶匡政,没有读〈中国站起〉一书,就凭想当然对他人的研究著作进行评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几乎敢想象,他混在中国的某个单位,那还会做好工作。我看,只能是吸血虫!
毛泽东说得好,这些人绝对是低级趣味的人。毛泽东这样说,对叶匡政之流那是太客气了。
想想这样的人,能给所有普通大众带来光明和温情吗?
他们只有做个极端分子,敌对分子!对这种一边唱歌一边杀人的人,一定要坚决清除。
我对于摩罗先生的尊重与敬爱,并不只是师恩难忘。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切切实实地为底层人民,弱势群体洗刷精神耻辱的人。我想所有对摩罗深怀尊重的人都是如此。
摩罗所怀的精神耻辱,就是我们的耻辱!
摩罗所研究与发表的言论,就是我们所要做的抗挣!
早就应该有伟人来揭去强加在中国人头顶上那顶“国民劣根性”的帽子了。摩罗虽然来得较晚,却正是时候。他斩钉截铁地对“洋奴”说不,对鲁迅的“国民劣根性”说不,对国内想做奴隶和正做着奴隶的人说不,这何错之有?何错之有?祝愿摩罗这样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雨里完全可以夹着尖刀,把那些“中国纹人”(这些人不配用“文”这个字,用纹字才合适,因为他们像个纹身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杀他个片甲不留,尸骨无存,把他们的奴隶尾巴吊上正义之柱!
我对于摩罗先生的尊重与敬爱,并不只是师恩难忘。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爱国者!一个积贫积弱的中国,一个受尽侵略与战火的中国,如今在世界之林跚跚起步,国家面貌和人民生活日新月异,我们有什么理由不痛爱他,不呵护他。是的,我们的国家内部,哪怕是一些制度也存在相当大的缺点,可这也不作为中国人不爱自己祖国的理由。一个国家的强大,一个民旅的复兴,国民没有巨大的凝聚力,国民对于国家没有没有认同感,那将是灭亡的信号。中国政府现在提倡的“和谒”二字,就体现着中国百姓安居乐业的意愿。在此,我们千万要警惕那些以民主和自由为名的洋奴来分裂和破坏我们的国家,企图颠覆中国百姓安居乐业的和平。值得庆贺的是,70、80、90这代人对于中国更具有了社会担当的责任,他们更爱祖国,对于强国更具有自己的聪明才智,他们在世界上更表现出中国的立场和中国的利益,他们是中国的脊梁。
摩罗说《中国站起来》是写给70、80、90后一代人看的,大作家刘震云建议60后50后之前的人也看一看。改造和提升我们的中国精神,做个高贵自信的中国人,这是中国的前途和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