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愚生:葦可乃中華詩詞學會副會長,日前來都昌論證詩詞之縣。我與詩詞學會了無關涉,惟與其道義之交,故謁於賓館,接連兩晚,談性甚高,相見恨晚。兄乃平輩間泛稱,敝邑即敝縣,亦是自謙。傾蓋語出《孔子家語·致思》:“ 孔子之郯,遭程子於塗,傾蓋而語終日,甚相親。”,後泛指初識訂交。乖,相悖行也,乖物務,不合世務也,所以我與葦可兄之公幹了無干系。野人言我,君子言彼。論是動詞,論文即談論文章之事。
哦!原来如此,谢谢老师的倾心相教,受益非浅,短短的一首诗,言语虽简意义深广了,这就是诗作的魅力,每读一首你的诗作就是一次学习的过程。
“兄乃平辈间泛称”这个倒是略懂已久,知道很多情况下是对年长于己的朋友的尊称,而自己的哥哥大多称为“家兄”,所以我有“
有友如此,人生幸事”一说。但此帖我学到的知识还真不少:
1:敝邑即敝县:对这两个字我真没仔细去看清楚,更理解的一塌糊涂,自以为你们诗人不但爱作古体诗,连人名也许会学古人有正名和字名两个。
2:倾盖:就是泛指初识订交,以前真是不懂,这次蒙你指教才晓,感激。
3:乖,相悖行也,乖物务,不合世务也:这个我竟然理解反了,总以为“乖”就是顺从的意思,没想到这里还是“相悖”的意思。
4:这诗作中的“论”字是动词,偏巧后面紧跟着一个“文”,我竟然就把两个字合在一起理解为常用名词了,而诗中却是在做谈论文章之事的意思。
“客邸”感觉可以换成“客店”或“客栈”,不知可好,“邸”原来的基本字义是高级官员的住所,例如:官~,府~,私~。所以总以为称“邸”的地方起码也是个私人住处,而不在公共的营业场所,所以这两字我又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