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可为”当中寻找“可为”
——与咸济说“醉”话
杨廷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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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你好;谢谢你把我一直惦记着。
你把你的《咸济酒话》一书签了名,托人转交于我;我不单是高兴,更有些感动。我闲散在家有四五个年头了,在如浮尘似飘叶的生活状态时,竟有人送书给我,其中之感动,语言是无能为力的。
你的文章在划分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是非、善恶、利钝、真伪入木三分。那坦荡荡的胸怀,显现出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的高尚情操和人格魅力。
从你的文脉、大道、意境、心灵中让我感觉到了如余秋雨先生所说的“文化之神永远大于文化之形;文化之道永远大于文化之术”。从而懂得了道德缺失的人见财、见色、见权都会产生一种犯罪冲动。
你把群体生态生活习惯上的“互相窥视”、“互相衡量”、“互相偷笑”的恶癖,勾勒得淋漓尽致。
你用主动的分裂方法,把批判、冲破、排除、征服、整顿的具体内容分裂出来,从而形成一种自然哲学。
你是一个把理想付诸实践的人。当过兵,做过干部,执教讲台。然而,在精神层面上仍然退回自身思考。你在自序中说的“准时关闭手机”,是把自己抽离出来,放逐到陌生之地,造就另一个天地,另一个自我。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却是通向成功的必要程序。
现实生活中,一些人认为这是“怪癖”。其实,古往今来,不少杰出的艺术创造者确实有一种特立独行的生活方式,有的甚至表现为“神经质”,就像李白每当他写诗之前都要喝酒;古龙在写作前必须将手洗得干干净净那种行为方式。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的,而是应该被欣赏。
我把你的这种行为方式当作天边那朵怪异的云来欣赏。
回到阔别三十多年的家乡,童年和少年时的影子不见了,老的老,小的小;即使有几个年龄相仿的人,整天泡在麻将桌上,难得聊上一二。我也不喜欢城镇上的老年生活,整日里坐在樟树下的石凳上木然地望着来往的陌生面孔。于是时常想着自己的过去,想着那些熟悉的文化人或者是政客。想起那些自己的良师益友,甚是思念。但想起那些把诽谤当作评论,把挑唆当作舆论的政客;把极端当作深刻,把嫉妒当作正义的文化人,我便庆幸自己如今的归宿。
让我们藏根于善良,积极创造文化的魂;让文化滋润生命,又让生命滋润文化。
你说的那些“酒话”把我弄醉了,“醉”了的人难免说些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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