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伊始,是秋最好的时段。
有和煦的光亮,飘落地叶子;
有西下的落日,柔柔地晚风;
有大红的月季,甜甜地芳香。
—记十月开始的日子
写过七月,是因为海子的七月不远。写过九月,是因为对秋的眷恋。而现在的十月,或许只是一种延续,一个惦念。
长假过后,一切又开始变的规律。早起,上班,下班,晚睡。然后再接着第二天的生活。因为匆忙,总会不经意的忽略掉一些本该有的情调。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夜早已落下。小道两旁的银杏借着路灯的光亮,倍显精神,绿色的叶子开始变得明朗。灯光撑着这一片宁静,有缓缓的晚风夹着花香吹来,撒了一地的柔情。顿时,卸了整天的疲惫。
十月,南国的十月。依旧有有春的生息。一阵阵的绿意随处可见,并不显得零落。或许并不是深秋的季节,才更显的摇曳多姿。
十月最特殊的日子,是妈妈的生日。那日恰逢假期。记得牢牢的,送去了一堆的祝福。我也是满心的欢喜,虽然不在她身边,但总是惦念。
总是一个人的生活,这样的季节,会开始怜惜自己。
慢慢的,会收起夏日的衣服,穿长长的开衫;
慢慢地,不再扎马尾的辫子,只任它零散的披着;
慢慢地,开始变得淡然;
又背起那个厚重颜色的大包,放很多很多的东西,习惯那重重的质感;
这样的日子,便没有了燥热的情绪,路过克里斯汀,总会买很多很多的甜点。
终归是习惯这样的季节,不需要春天的浮华,没有夏日的焦躁,更不用担心冬日的严寒。
于是就这样依赖这个季节了。
或许应该给家里多几句问候;或许应该跟朋友说声天气转凉,要注意保暖;或许应该多听听熟悉的声音。
朋友的一首《“收信人”死了》,总在强调我们的改变。回不到过去。
他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收信人死了吗”
我说,“是因为替代不了吗?”
“恩,有这个意思。解构主義的先驅尼采曾宣稱上帝死亡,用以反對基督教神學,羅蘭·巴尓特提出“作者死亡”反對文學中的主体性,我只有說收信人死了來抗議我們都變了,變得都不是原來的自己了,以前的所有也隨之轟然倒塌了”
这是他的答案。
虽然不完全赞同他的观点,认为他过于唯心。但总觉得他只是个恋旧的人。但我们永远也不要让憧憬给破碎了,所信仰的也不会轰然倒塌。
只是个拥有单纯想法的人,很容易就满足,所以对于生活,快乐是占多数的。
一首老歌,记忆又散到了很远的地方。
还记得那个对忧愁说你好的女子吗?
这初秋的季节落了一地的忧愁,你在那里可好?
你好吗,
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