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涛声依旧在2011-1-1 20:52:00的发言:谢谢你这么认真地解读我的拙作,你的解读很是到位!“打师”应该是一个特定的称呼,它必须具备一定的“德”或者说“义”,而这些传统的打师的品质现在真的已经完全缺失了,所以才有至今“再无”一说。我是个很喜欢怀旧的人,但我们又必须面对现实,我们只能愿这个社会真正的越来越“和谐”!
再谢!
您提的一个“德”字,我在考虑所打师丢失的品质的时候,想起我经常问年纪大的人以前的事情的时候,所得到的话是:“顶先的人好义。" ,所以我选了一个“义”字,我以为更能代表都昌人的特性,实际上形容本篇打师品质的时候应该用“德”字,我们都昌人喜欢说一个“义"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说“德”字,实际上用“德”更能表现一个人的品质高尚,我猜测都昌在整个文化链中处于较偏僻的地方,不属于较强的那一部分,或者说我们的环境处于一个需要“义”的环境,而且本身我们长期处于农耕环境,本身的问题也很多,我小时候看见农村为鸡毛蒜皮的事情纷争不断,结局是如同本篇打师一样谁的拳头厉害谁赢,这种纷争太多了,人与人,村与村,甚至为了争鄱阳湖,县与县之间也如此,这时候“德”字难以解决问题,而只有自己一方义,以来打败另一方,我们也喜欢把这个字后面再加一个“道”字,所以本篇打师历程的某种意义上讲也可以是一些普通生活的写照。
这是我们很怀念的一种品质,实际年纪大的人更加怀念,先前可能是尚义,现在尚财,如今我们回家过年的问候一般都是问赚钱几何,而且赚钱与未赚到钱的人神态行为迥异。
在一种大环境的更替之下,又看到目前让人心忧的局面,而且是如此急速的更替之下。我们难免要怀念从前,很多职业沦落,拿一个裁缝来说,以前是人们买好布料拿到裁缝家里,裁缝剪裁缝纫一个人,我觉得那时候他们在家里挺悠闲的,至少我很羡慕他们,现在他们被弄到流水线上,整天如同机器人。从效率上讲无可争辩的提高了,但人的幸福感下降无可挽回,我不知道该如何衡量,我怀念从前,但又不愿意回到从前。
我们都昌手艺人也是很多的,职业的变迁其他如同木匠,篾匠,瓦匠无不如此,本篇中的打师也如此,。
从论坛来看,目前这样一个怀念的氛围很浓,这也算是烙在我们这些人身上的一些印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