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我的一个朋友
一个人一生可能有许多朋友,如果能有几个真正的像酒一样越陈越香,越好的朋友也可以说是人生之幸吧,朋友和我年纪相仿,我们相识十多年了,彼此来往算来也有五六年了,也许是因为我是那种内向,循规蹈矩的那种性格,而他呢很外向,洒脱,,不拘一格,所以我对他总是有种莫名的羡慕,为他传奇式的生活“赞叹”。
说来朋友和我是校友,我们高中是在一个学校读书,对于他我是久闻大名,什么学校打架斗殴的事往往他就参与了,但他并不认识我,直到我参加工作那年,几个年轻人来往得比较多,互相聊聊自己的经历,才知道原来是校友,我也有种久闻大名,今日才见庐山真面目的感觉,后来就谈起原来在学校的一些事情,每每谈到某次打架斗殴的事情(我也只是知道大概的情况),他总是笑而不答,我也清楚往往他就是主角或是知道内情,彼此心知肚明却笑而不谈,别是有一番趣味。他说因为一次闹事他退学了,就去外面打工,打工又没什么技术,后来被人骗到北大荒去种地,那里都是平原,一望无边,每天早上老板用车把他们拉到地头然后就开始除草,大多数人一天就只能锄“两沟地”,而他一般锄“一沟地”,晚上老板在地的那一头按工发款,自然他的钱就少,但是那老板说他实在,做事认真,就给他多发一些,晚上回到住处就和那些人一起喝酒,吃烤肉,工钱也几乎花光,他说那边的人几个月都不洗一次澡,也不刷牙,像原始社会一样,他一个大男人在那边被那里人笑称为“女人”,也许是他太文明了,没达到原始社会的标准,后来他确实习惯不了就爬上了一辆火车,几乎是流浪着回家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