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车的场地旁边,是一道不算深的沟渠,练车间隙总会和妹妹还有同行的其他学员在沟渠旁边的树下躲凉聊天,二米见宽的沟另一边是正在拆除的民房,搬运拆除砖石的是凉山过来的彝族人,似乎是一大家人,皮肤黝黑,牙齿洁白,眼睛深邃,鼻梁高挺。
他们背井离乡带着孩子一家老小为了生活奔波于这个陌生的城市。也许是土地贫瘠,兴许是天干地旱,不得不周转如此。
四个小孩在废墟上嬉戏玩耍打闹,他们都有同父辈一样的肤色,目光纯净,眼色清透。不时地会在沟渠的那边的高耸的石板上打望着这边纳凉的我们,我会同他们目光相接,然后予以微笑,他们会羞涩的抿嘴低头,相互望一望彼此,,用我们听不懂得言语嬉笑一番,同所有孩童一样的纯真稚嫩。
听学员们讲,另一个学校的大师兄笑谈让那个裹着头巾看不清楚年岁的母亲把孩子送给他一个,女人的回答是,那你把你的孩子送给我可以不?
没有亲闻他们的对话,但是对她当时的语气可以想象,像母鸡庇护自己的小鸡一样,呵护在这样的言语组织的羽翼下,孩子们日渐丰满茁壮的成长。
他们会帮大人做一些简单的事,削土豆洗菜叶,最大的也就五岁有余,他们始终乐天微笑,父辈的辛劳大抵也就为此吧!
他们的午餐是把削好的土豆放在柴火里烧熟然后佐以一碗清淡的汤菜,简单却吃得滋味十足,津津有味,师兄笑道,昨天是煮土豆,今天又变成的烤土豆,然后伴以一阵哈哈大笑……
谁又能阻碍每个人让生活多一点色彩的权利呢?
现在脑海里,还能记得其中一个小孩笑起来的酒窝,纯净透彻,像春风一般的温度,不冷不热,恰如其分的刚刚好。
笑,浅笑,微微笑,大声的笑;
笑,嘲笑,蔑视笑,唏嘘的笑;
没有人管理笑的内容和形式,但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更好的生活,为什么不让笑的姿态优雅起来,真诚起来呢?
天佑人,佑护的是所有人,我们都在同样的佑护下向上努力生长,再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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