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在
世界上千万种花草中，不是说我最钟爱的是映山红了。而是那一片映山红曾伴随我度过了九年贫瘠的农村插队知青岁月……
映山红学名叫杜鹃花，是一种落叶灌木花卉植物。据说它还有许多别名，山石榴、金达莱、达子香、山丹丹、格桑花等。
嘉兴家盆栽的杜鹃花
嘉兴家的杜鹃花;每当“映山红”盛开时,就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上山下乡的坎坷经历,那段岁月让我流连忘返,魂牵梦萦…
上海家盆栽的杜鹃花
2024上海徐汇滨江
国际花展
满山的映山红
……………………
上海知青在
都昌《土塘印记》映山红
文//阿义
双休日，我骑着自行车到徐汇滨江2024上海《国际》花展闲逛。正是午后，阳光照射过来，不一会儿便让人感到微微发热。到了徐汇滨江国际花展，花展花坛上铺满了小花，红的、黄的、紫的，极为灼眼。蹲下来细看，花朵宛如蝴蝶。对于植物，我认识不多，只好借助于手机App。一同拍图、识别后，方知这些花原来是角堇。沿着江边望过去，晚樱亦是开得极为繁盛，如雪一般。
春天的到来，徐汇滨江国际花展有了别样的
风景。垂丝海棠、金鱼草、紫罗兰、紫荆花等，走走停停，一路认花、看花。正沉浸其中，忽然我在一处花坛中，瞅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几朵小小的杜鹃花，红得极为鲜艳。
杜鹃花是我为数不多认得的花。
一九七0年的四月十六日，我们100位男女上海知青一路的奔波，刚到都昌土塘，离公社大楼的不远处，起伏的山脉山连着山，漫山红遍的映山红、争相绽放，粉红色盛开的花朵连成片，绵延土塘的十里山脉，蔚为壮观；近处一枝枝、一簇簇灿烂鲜艳的花朵缀满枝头……
一群初来乍到的上海少男少女兴奋不已爬上山，沿着山路，在满山遍野盛开的映山红花丛中欢声笑语久久回响。
在我土塘知青岁月里，辉煌知青集体户的老屋就在山脚之下，一打开大门，看见的便是青山。往后山走去，望过去是绵延的丘陵。江西土塘山村的颜色略为单调，唯有在春天时，会有许多热闹的色彩焕发出来。杜鹃花在春天时，绽放在山中，东一簇西一簇。对于这些花，老表们称之为“映山红”。我在江西土塘的小山村呆了九年，唯在知青集体门前的山，满山的映山红盛开的季节我没离开过集体户。映山红伴随着我度过了九个春季。
那时的知青集体户。老表户长有时会派工给我，放牛。
于是我跟村里的小老表上山放牛，在山上牛在映山红花丛中，我躺在映山红花丛里。太阳西下，我们拉着牛下山，小老表放牛娃，一路下山一路便摘下一大把映山红。一路走，一路把花瓣往嘴里送。我们土塘那边山村老表把映山红当作小孩的零嘴来吃了。花朵的味道，似乎是酸酸涩涩的，略带着甜丝。具体是什么味道，我已然记不清楚了。
我曾听过一个古老的传说，映山红是一种鸟儿啼叫时，嗓子破裂后，从嘴里流出来的鲜血，滴在地上后变成的。每每看到盛开的映山红，我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个凄美的
爱情故事。
让我觉得杜鹃花非同寻常。杜鹃花的模样。杜鹃花与实物对应起来。杜鹃花粉红色的花朵，花蕊之中有点滴的血丝，柔弱的、哀美的。因此，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杜鹃花对于我来说，更多的是一个思念的概念。
将杜鹃花与映山红对应起来，知青大返城后，很久之后，不管是在嘉兴的家还是上海的家，我都会在家里种上了盆栽的杜鹃花，每年的四月十三日影影绰绰地记得土塘知青集体户门前那满山遍野的映山红，似乎看到家里杜鹃花盆景看到一两丛映山红，心中雀跃不已，产生了微妙的“他乡遇故知”之感。
查百度，细读之下，这才知道映山红便是杜鹃花。此后，杜鹃花那柔弱、哀美的意象，在我脑中，便逐步消散了。于记忆中，杜鹃是春天时土塘山村放牛娃的零嘴。
2016年，几十年过去了，当我又一次来到这片土地的时候，旧貌换新颜，但这片红土地的芳香没有变，乡愁没有变，乡音没有变，还是那么清澈淳朴。我仿佛又回到了土塘知青集体户，仿佛又听到了昔日在知青集体户知青们高吼的那首歌“映山红”…
在世界上千万种花草中，不是说我最钟爱的是映山红了。而是那一片映山红曾伴随我度过了九年贫瘠的农村插队知青岁月……
土塘山野里的映山红，绽放如昨，是我知青岁月里的一个小小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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