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两位别争了。我写这首诗的原意是慨叹程景,替他惋惜遗愿未成。他在去年年底就跟我说,他一定要在今年把自己的文稿整理出来,争取出一本自己的文集,如果出不成的话,至少也要在《鄱阳湖文学》出个专刊。但令人惋惜的是,他这几十年未进过医院的人,这一次进去之后,就没能够从医院里面走出来。令人扼腕长叹。
那天,我和传俊兄去医院看程景兄,他躺在病床上对我们说,他一生参与谋划的文事、书系都有很多,但是他自己缺乏执行力,从来没有去落实自己的规划。他虽然做了几十年的刊物编辑,为人作嫁衣裳,在任职的刊物上帮人家发表了不少的文章,还出了不少的书,但是到头来,自己却未能留下一部半部文集在身后,导致自己到了也还是空空如也,空白一身的这样离去,他的内心有太多的不甘啊。
故而,我用以上的寥寥数语,替他发泄一下心中的块垒,以去惆怅。希望他的亲友、家人,能够在未来的日子里,替他圆了他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