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手拿一本《自由论》,看楼上硝烟四起:
然后在此摘百度一段:
“《论自由》存在这样一个价值预设:不存在绝对的真理,人类的理性具有局限性。因此,必然会出现这样一种现象:同一时空状态下多种价值的共存。价值的多元化必然会导致价值冲突的出现。… 当密尔在讨论东方各民族时,他主张的是西方国家应该把他们的文明加于东方世界。《论自由》价值冲突是不完美的标志,不同价值观念之间存在等级层次。”
然后再改百度一句话:
无论是西方文明植入东方,还是固本思想,再甚至东方文明要到西边搞扩张,总之在这种思维的主导下,当某一民族(也适用于个人)确信其比其他民族(人)更接近“最终目标”(于个人而言可以表现为真理、幸福、完美等等)时,其便会运用已经掌握的“更高等级的价值观念”(意为执着己见)来同化其认为是“较低等级的价值观念”(说轻了是对他人思想观念的不容忍,说重了是自高自大、自以为是),差异性的存在仅仅是达致最终一致性的一个缓冲期,一旦确信掌握了“最高等级的价值观念”,自由与宽容也就不复存在。
咸前辈的文章读过了,不作读后感,因已有太多赞叹。只是看有的读者有股子“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味道,才拿他们说一说(反正没大没小是有人教在先)。
硬要说,也倒是想把心中一些或隐或现的迷惑拿出来请教前辈。镜子的表意是观察自己,本意为反思,前辈不论是从中西方企业家的慈善思想出发,还是延伸到民族的奴性,都是讲得有理的。只是时代在朝前发展,一个人,一个社会群体,乃至一个民族,最该直面的问题是什么,最岌岌可危的现状才最值得民众反思。六七十年代的人在顶着中国的大梁,八九十年代的人想将中国于稳中求变,而九十年代往后的人最终将改变中国,只是谁也不知道是否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化。现在青少年所表现出来的状况,是否能把教育问题摆在镜子的最前面反思?先不去一遍遍说体制,只是单从青少年个人的思想教育方面来说,文人能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呢?经济发展是一个国家的表象繁荣,文化才是决定一个国家幸福的根本,文人该怎么从根本上帮助大家提升幸福指数,找到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