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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长篇小说《湖都》连载】第十一章:蠡水风云(3、4、5、6)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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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明辉已经听佑倗先生跟他细细地讲述了“蠡水文学研究会”的由来以及创办起来的大致细节情况,因为明辉知道,佑倗先生并不仅仅只是湖都县里的一名老一辈的作家,他还是湖都县里“蠡水文学研究会”的前身,原“蠡水文学社”的发起人之一,曾经先后出任过湖都县县的第一任文学作者协会副主席,当了十多年的第二任湖都县文学作者协会的主席,他应该算得上是湖都县里文学艺术界首屈一指的元老级大牌文学艺术家了,而恰恰湖都县文学作者协会的第一任主席就是由原“蠡水文学社”社长,后来的“蠡水文学研究会”的会长敦瑾先生担任的。
1995年的夏天,佑倗先生因工作需要,离开了湖都县,去了右江省城豫章的《花洲》杂志社做了一名专业的杂志编辑,1996年,在佑倗先生的推荐下,欧阳亭先生亦随之也到右江省文联的《文创评谈》做起了编辑,研究会的其他的一些人员,从政的从政,经商的经商,由于自身各种各样不同的原因,都相继离开了蠡水文学社,这搞得从表象上来看,昔日繁荣兴旺的蠡水文学社,几近已走到了瘫痪的边缘。但是,蠡水文学社的工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滞,日常的工作仍然由原来的敦瑾、一瑛、詹新生、曹达夫等人在继续开展下去。1998年,一瑛先生将蠡水文学研究会及《彭蠡湖》文学报编辑部转移到了他新建的,位于湖都县城县府路上45号家中的二楼办公,随之,又因为有了老作家、书法家许文华、郭继恩、吴德铭等人的积极参与和推动,蠡水文学社又逐步地将工作给完全恢复过来了,并由一瑛先生继续担任主编,编辑出版文学社的会刊《彭蠡湖》文学报。2002年,一瑛先生又将蠡水文学社及《彭蠡湖》文学报编辑部迁到了他新购置的,位于湖都县城万里大道北面的湖都县加工城30号的商铺之内,真真正正拉开了一个很大的架势,正式地挂出了《彭蠡湖》文学报编辑部的牌自运作起来了。其时,刚刚从工作一线退下来的老作家明良先生等一批湖都县新的文艺界人士,亦适时地加入到了蠡水文学社的行列,给蠡水文学社注入了强劲的活力。
老社长敦瑾先生也曾经跟明辉介绍过文学社的一些事情。他跟明辉说道,明辉呀,这蠡水文学社是在1985年通过注册后,我经过了近两年时间物色合适的人选参加进来之后,才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之后,于1987年在湖都县城对外宣告正式成立的,并在同时文学社成立的同时,创办社刊《彭蠡湖》文学报,经过了十几年的文学工作实践之后,也为了使蠡水文学社能够紧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文学社能够更好地与外界进行更加有效的广泛交流,促使蠡水文学社的事业能够更上一层楼,他便与一众同仁们在会商之后,于2002年的秋天,去湖都县民政局社会团体登记管理处对“蠡水文学社”进行了更名登记,将过去的“蠡水文学社”正式更名为“蠡水文学研究会”,新任的会长则由原来的蠡水文学社社长敦瑾先生接任,至于副会长及理事会成员基本上都还是以前的那些人在担任,没有作调整。由蠡水文学研究会编印的那个《彭蠡湖》文学报仍然在编辑出版之外,还在环湖的县市区里头带头倡议和创立了环彭蠡湖区第一个专业性的大型文学论坛——蠡水文学论坛。
2004年,时任湖都县委副书记的伍德淳同志对蠡水文学研究会的工作非常关心和支持,常常给予大力的帮助。那年的10月,由伍德淳同志牵头,带领蠡水文学研究会的同仁,商请时任省文化厅的栗厅长,在环彭蠡湖地区成立了“蠡水文学论坛”之后,又要求湖都县文化广播新闻出版局来出面主导、主办,蠡水文学研究会来承办的“首届蠡水文学论坛”,在湖都县的湖都宾馆隆重召开,来自彭蠡湖周边5市16个县、区以及省内外文化部门的领导、专家、学者、文学爱好者一共70余位与会代表参加了会议。在会上,大家探讨了蠡水文学的形成、发展、成就与目前的走势。代表们还就“蠡水文学”是否已经形成完整的风格以及如何继承和超越传统、如何应对市场冲击等论题进行了激烈的辩论。多数代表认为,在文学被边缘化的今天,能够如此大规模地举办这样的蠡水文学论坛,其意义是非同寻常。
最后,会议还决定,“蠡水文学论坛”将每年举行一届,第二届将在2005年的10月,由西山区文化广播电视旅游局接力主办,移师西山区的长陵镇召开。
2005年的11月,由蠡水文学研究会、彭蠡湖周边5市17个县(区、市)文化局主办,西山区文化广播电视旅游局承办的第二届蠡水文学论坛在西山区新都宾馆召开。来自省内外的70余位专家、学者及彭蠡湖周边县(区、市)文化部门的负责人与会。右江科大繁星文学社部分社员作为唯一受邀高校代表列席会议。
论坛指出,蠡水文学论坛应该以出精品出人才为己任,应该把目光更多地关注有右江特色的文学创作,关注描写右江的文学作品,关注喝彭蠡湖水成长、书写彭蠡湖风土人情的文学人才,扶持和鼓励作家艺术家把红色文化写深,把绿色文化写美,把古色文化写活。论坛要形成一种良好的学习、研究风气,使之成为右江优秀文化艺术人才的好家园。同时要培育创造精神,营造和谐氛围,思想要活,观念要新,广纳贤才,把论坛逐步发展成为一支先进文化建设的坚强力量。
而后,在饶州以及洪都两县两地相继召开了第三届、第四届的蠡水文学论坛,并同期取得了一定的研究成果,至此之后,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明辉在听了老会长敦瑾的介绍之后,不由点了点头对敦瑾先生道,敦老会长,你们这老一辈为蠡水文学研究会的发展和壮大,的确是吃了不少的苦,收了不少的累,没有你们的付出,就没有今天的蠡水文学研究会啊。
不过,我想说的是,之前先后四次召开的蠡水文学论坛,在文学创作的领域,肯定是取得了喜人的研究成果的,但是,你们似乎在有关彭蠡湖地域文学基础性的研究工作方面,特别是在对蠡水文学理论的倡导与建构上,没有能够积极地开展和行动起来,更没有能够形成统一的思想认识,以至于“蠡水文学”这一全新的文学概念,没有深入人心,导致在社会上产生了不少的闲言碎语,说什么蠡水文学研究已经搞了这么多年,她到底是个什么啥东西,连你们自己这些搞研究的人都不能够说清楚,那怎么能去让外面的人们弄个明白呢?明辉说,他就曾经亲耳听到过原湖都县分管文卫的岑勋和副县长跟他说起过。一直以来,在湖都城里有关蠡水文学研究的松散现象,特别是蠡水文学研究会内部的那种分崩离析,人心涣散的局面,给了外部的人们一个极其不好的粗略印象,这不能不说是蠡水文学研究会在地域文学的基础性文学研究方面,一项工作上的重大缺陷,这也不能不说,也的确是给彭蠡湖地域文学的基础性研究工作带来了极为不利的负面影响。
因此,为了正面应对在《湖都论坛》上掀起的,对《蠡水文学》以及明辉个人的声讨与攻击,明辉通过沉静的思考之后,撰写了一篇《网络·蠡水文学·明辉》的网文,贴在了《湖都文苑》之上。
明辉在网文中这样写道,没想到已经年过不惑的他竟然会与网络结下这段不解的情缘,真真是当初他所没有料到的。之于网络,他没有和其它人那样沉迷于游戏之中而不能自拔,也没有陷入情色的包围之中而沉沦,更没有像那些小网虫们那样,整天痴迷于玄幻的臆想之中,癫狂地忘却世界的真实存在。他是很理性地走进网络的,他借着敲击键盘时的美妙音律,击打出自己心灵深处的性情文字,渲泄内心来自于对生命的思考,对生活的追问,对情感的探求等多方面的激越情感。
记得他在散文《我与江城新闻网》一文中,曾经坦露过最初爱上网络文学创作初衷的。那是2006年的八月底,他的处女作,微型小说《船工憨二》是首发在《九龙网》的,《九龙网》后来被更名为《江城新闻网》的《江城文学》栏目的当天晚上,江城晚报的编辑“心向远方”先生,后来,明辉才知道是《江城晚报》副刊的谢衡老师,他在文后给明辉留言说,这篇小说他备用了,要明辉告诉他具体的通联方式,说是文章在两天后的九月一日就要见诸报端了,这速度之快,令明辉咋舌。
因此,当明辉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文字堂堂正正、中规中矩、大大方方地站立在《江城晚报》上的时候,他心头的那份喜悦自是无以言说和畅快的。他觉得自已的武功还没有被废掉,写出来的东西还能有人愿意看,还能够走进读者的心灵中去。这就在无形中树立起了他再次走上文学创作之路的信心!
接下来,明辉便真的开始了在网络文学中的冲浪之旅。首先他走进了《文学阅览网》,在里面开了家文学博客——《明辉诗词天地》,继而入住《文学阅览网》成了她的驻站作者,潜心文学创作。把自己熟知的生活,熟识的彭蠡湖风情用拙劣的文字捧出来与大家分享。一段时间以来,通过他的勤奋和不断努力,在《文学阅览网》的驻站作家排行榜上曾一度荣登三甲之列。没想到他所取得的这些成绩,却引起了网站管理层的高度重视,他们以极其慎重的态度邀请明辉做网站的嘉宾作家并接受他们的第八个专访。
自从入住《文学阅览网》之后,明辉就主动去邀请身边的一些朋友们来网上冲浪。先后有奚鼠生、善熙熙、罗鬼子、利许富、于英静、岛桂、王柳芽、陈海稻等一众文友们注册入住。由于大家都是生活在彭蠡湖区的人,所以文字中表述与记叙的多是彭蠡湖区的风物人情,自然风光以及彭蠡湖区的人文生活状态和来自于对彭蠡湖的深度认知和肤浅的感悟。介于这种情况,在《文学阅览网》无形中形成了这么一个以彭蠡湖为文学载体的创作群体,一群以倡导《蠡水文学》为己任的负责任者,一群以守望彭蠡湖为心灵寄托的思想者。
当然, 在这里明辉并不是说之前就没有人以彭蠡湖为文学载体进行文学的创作活动来讴歌彭蠡湖,就缺失了《蠡水文学》这一文学的现象。但据明辉考证,较早时期的如东晋时期的谢灵运、陶渊明,唐代的王勃、宋朝的苏轼等人,都曾经有过不少关于彭蠡湖的作品流传于世;现代的如陈世旭、林美岚、王一民、毕必成、赵青、一瑛等人,也都有不少代表性的反映彭蠡湖的作品问世。但可惜的是他们没能赶上信息爆炸的网络时代,只能说是他们生不逢时,那些好的作品因受文化交流、文学推广渠道的局限所致,没有广泛地被人民大众所熟识,所以才在文学的这一领域没来得及形成一个整体,一个以彭蠡湖为载体的文学创作阵营。虽然,湖都的敦瑾先生和他的一班钟情于蠡水文学创作的友人们,创立了蠡水文学研究会并自办了一份《彭蠡湖》的文学报,也曾在环彭蠡湖的十一个县、市举办了多期的“蠡水文学”论坛来提倡《蠡水文学》,但终因宣传力度不大,没有能够引起人们足够的认识。故而,人们普遍地忽视了《蠡水文学》这种现象的存在。
基于以上的种种思考, 明辉和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们一起,在2009年的金秋时节,创办了一家名为《都昌户外网》的综合性网站,专门在网站的论坛上开设了一个《蠡水文学》的专区,方便广大喜爱文学创作的朋友们在这里进行广泛的文学交流、交融和沟通。之后,又于2010年的春天,在《期刊·一齐写》网站上创立了《蠡水文学》电子杂志,奉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明辉跟朋友们一起倾心推广《蠡水文学》的这个做法,应该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现代网络的快捷与方便,极大地帮助人们实现了以上的愿望。如今,虽然“蠡水文学”已经作为一个专门的词组和辞条被收入在了百科词典,金山汉语词典,金山词霸等现代的电子工具书中,但是,明辉他们并没有感到满足。他们这些衷情于《蠡水文学》的文友们,心中有个很大的愿望,那就是在最短的日子里,用最快的速度将《蠡水文学》电子杂志与实体版的《蠡水文学》杂志同步起来,真正地,切实地将《蠡水文学》弘扬发展起来。借助网络这个大平台,与全国各地热爱文学的朋友们一起,为丰富、发展、繁荣“蠡水文学”,促进她的健康成长,让她以一种非常有影响的文化、文学现象,出现在中国文学艺术的天空里,灿放出异彩来而不懈奋斗。
这是明辉想到的,他应该就《蠡水文学》给大家说明的第一个问题,他相信大家应该在今天的局面中能够看得出来,在文学这条路上能够真正坚持下来的人是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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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奚鼠生离开了《蠡水文学》团队,离开了蠡水文学研究会,在明辉身边消失之后的那些时日里,在湖都县的本地网络上突然出现了这么多谩骂、诋毁、攻击、棒杀《蠡水文学》以及对明辉展开人身攻击的网文以后,很多明辉身边的朋友纷纷打来电话安慰明辉,劝明辉不要太去计较网络上的那些个闲事。柳颖椿还专程跑到明辉跟前来说道,我说明辉,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你还不信是吧?你看今天的这事,是不是被我在几年前就给料准了的?你当初还不信我的话?你跟那个奚小老鼠才有多大的交情呀?我可是跟他在一起同事了二十多年呐。在这二十多年里,他就只知道端着个卵头到外面去吃别人的,自己总是粒米不出锅沿,从来不晓得做个人情在别人头上,这些年,他是看到跟着你能够混到个白吃、白喝、白拿,三白的境界,他才跟着你明哥、明哥的,你上回说,鼠生要你给他发个专辑,你没给他发,他心里肯定是恨死你了,他不把你搞得个天昏地暗才怪呢。咋样,尝到味道了吧?呵呵……
颖椿,你别说了,其实我早就已经在他写的几篇文章中读出了端倪,我也曾经私下里跟明良老师谈过鼠生的事,当时明良老师也不相信我的话,这不,我昨天跟他再讲这事,他说真是被鼠生的那副可怜相给蒙蔽了。
其实,自从《蠡水文学》正式出版以来,明辉就知道奚鼠生对自己有意见,因为奚鼠生曾经在私下里找到过明辉,他跟明辉说,明哥,你应该给我在杂志社里安排个副主编的职务,不然我会很没有面子的。但是明辉根本没有答应他的要求,而是让他去担任了一个栏目的责审编辑,这件事一直令小老鼠的心里不愉快。之后,又因为奚鼠生在责审这一块也把握不住,经常出这样那样的问题,所以就被明辉把他的责审一职也给撤换掉了,这奚鼠生心里能不生怨气?
明辉是清楚的,奚鼠生可是当年被湖都文联的欧阳亭副主席加封为湖都县里文学界的小说创作第一人啊,如今,在《蠡水文学》杂志社竟然混得连个责审的职务都捞不上,他以后还怎么到外面去见人啊?因此,奚鼠生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哼,好你个明辉,你不是瞎了眼吧?竟然让我去当什么杂志发行部的主任,这不是就是个空壳子,你大材小用,太看不起人了么?你等着吧,明辉,过一阵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这不,眼前的这一网“好果子”不就是奚鼠生给自己准备下来的?明辉想明白这一点,便不由得苦笑了笑,唉,我还是再弄个东西出来吧,也算是对小老鼠的回应吧,看来这次是不能用冷处理的方法行事了。
就在明辉前思后想的当口,秦华妍跟丽雯还有馨蔓她们跟着程益源和佟柯看他来了。程益源推门进来,一见到明辉就埋怨他道,我说明辉呀,你就不能寻点自在日子过么,搞那个劳什子《蠡水文学》干什么?害得我们还要长期跟着你担惊受怕的,你这是何苦呢?明辉傻笑地着看看益源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嘿嘿嘿……皇帝不急急太监,你这急得哪门子事呀?啊……
你真是只刺皮,人家在网上那样子诋毁你,你难道不知道?佟柯问明辉道。
明辉无奈地摊开手道,人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天要下雨娘要嫁,这是无法可想的事。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多时,年近七旬的明良老师也一个人匆匆跑过来了,他进门一看,见那么多人坐在明辉的办公室里,便笑着说,我老看看你,明辉。你还记得我增进和刚跟你讲过的一句话不,能经天磨真铁汉,不招人妒是庸才。你这次千万别被他们打垮了,因为你坚持的事业是别人做不到的,你这是在招人家妒呢,知道不?
明辉感激地对大家说道,我真心地感谢大家来看我,也请你们相信我,我这人好强的很,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我还真不吃他们那一套呢。我真的是这样子想的,明辉放缓了语调跟明良、益源、佟柯他们等人说道:他走在追求蠡水文学的这条小路上,就像是走在高山大川,莽林之间弯弯的泥泞小道上。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就有可能跌下深渊、幽涧和峰岭之下,会摔得头破血流、浑身碎骨还找不到回头的路。说不定在什么时候,途中会突然出现毒蛇或者恶狼挡道,吓我一大跳。今天的这种情况不就是么?
但是,他已别无选择,只能是一步一步地朝前走。一定要凭着自己坚定的的意志,沉住气,坚忍不拔地走下去。林清玄曾经说过,一个人活在世界上,对待生活的境界大致可以分成以下三种,一是提不起,放不下;二是提得起,放不下;三是提得起,放得下。这就是说,第一种人是提不起放不下的。林清玄就曾经有一个朋友,他从不借钱给别人,怕将来讨钱时要向借钱人低声下气地当孙子,所以就干脆不借了事;第二种人是争名夺利之辈,看见别人赚了钱抑或是得了甚么好处,他就沉不住气,就眼红,放不下别人比他过得好;第三种人就是心态好,胸襟阔,能收能放。做人当学做生活在第三种境界中的人,沉得住气,守得住心,约束得了自己。因此,明辉我自当做林大师口中的第三种人,沉得住气,守得住心,管的了自己。
如果在生活中,太过于较真一些琐碎的事,听不得一些无聊的话,沉不住气,守不住心,那无异于庸人自扰。俗话说得好:“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道人?”人家愿意嚼舌就让他嚼去,沉住气,看重点自己的唾液,因为它是有助消化的。对于生活中的某些乱象、乱话、乱调,只要自己能看清、看透、看破却不说破就好了,这才是解放自己心灵的哲学之道。
明辉清了清嗓子又接着对众人说道,在生活的道路上,为什么有的人能够成功,有些人则会失败?这两者之间是存在差异的。他看,无外乎是人们的心理素质所决定的。凡成大事者必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和信念的力量,无论是在胜负荣辱、成功失败面前,他们都能沉得住气,驮得起事,顶得住压力。在遭遇困难与重压的时候,内心能居于安乐;在地位贫贱的时候,内心却居于高贵;在遭受冷遇和无故攻击,无端戟指的时候,内心却居于广大、敞亮、透彻的情境之下,自然就会泰然处之,淡然视之。
所以,他应该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人生之路,一定不会总是能够一帆风顺的。难免会遇上各种各样的怪象和艰难险阻,难免会遇上各种各样的人和各类让人生气、怨愤的事情。面对这种状况,只要他自己能沉得住气,才能驮得起事,才能顶的住压力。老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一定要学会掌握“忍小谋大” 的智慧,从大处着眼,在小处忍让。这样,才能在面对任何事物的时候保持处变不惊的心态,用镇定、平和、恬淡的心理解决面临的问题,用小忍耐换来最大限度的成功。因此,明辉要求自己先做到“稳住心才能静其身”,而后才是“沉住气才能成其事”的。湖都城里网络上的怪现象,到时候,是会不攻自破的。
大家被明辉的一席话说的茅塞顿开,恍然大悟起来。华妍、丽雯、鑫蔓三人这才同时“啊”地齐叹一声道,这都吓死我们了,明辉老师,我们独为你捏着一把汗呢。明辉朝她们三人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有三位美女替我担心,我不得幸福死了,谢谢啦,谢谢。
佟柯这才如释重负地看了明辉一眼,然后对众人道,今天算我也为《蠡水文学》出点力尽点心,中午我请客,西山农庄吃豚去,为明辉兄压惊去扰……
于是,大家一起下楼之后,坐上车朝矶山湖上的西山农家饭店驶去。
下午回到办公室以后,明辉便打开电脑又噼里啪啦地敲击开了。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彭蠡湖人,对母亲湖自是有着特殊的、浓烈的、深厚的那份情感的,因为彭蠡湖水就像是母亲那甜美的乳汁、哺育、沐浴了我的身心,陪伴我成年,成人,健康成长。
今天为了感恩我的母亲湖,我来谈谈我的彭蠡湖,我的蠡水文学情结。
彭蠡湖的波澜壮阔教会了我坦荡胸怀;彭蠡湖的蕴涵深沉教导我要学会包容;彭蠡湖的起起落落让我识得生活的风雨;彭蠡湖的吞吐之能,让我懂得知识的吐故纳新之要义。这一路走来,彭蠡湖并不只是被人们唤作母亲湖那么简单。她不仅养育了我的身体,还安顿了我的灵魂。她不但是养育我的母亲湖,也是我人生中的启蒙老师,生活中的同行者与挚友,生命中的依靠和坚守。她更是我深情的爱人,让我一生都离不开她。因为我的一生,守望着她,心灵就不会流浪;守望着她,魂灵就不会飘荡。扎根在她肥沃、深情、敦厚的土地上,才能感受到匆匆的人生脚步迈出去,有一个明确的方向!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话是一点也不假的。一方人有一方人的习俗,这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哪个人能否定得了的事实。说习俗,这是田头乡间的白话俚语。高雅地说,她就是文化,是地域性的文化。纵观上下五千年的中华文化,她不就是华夏神州大地上,广大的区域文化么?狭隘地说是叫做华夏文化,如果站在世界的高度,我们就可以广义地称其为东方文化。
我生活在彭蠡湖区,有着鲜明彭蠡湖区域特色的文化渲染和熏陶着我,让我对它产生了浓厚的,极为强烈的兴趣。我对她情有独衷,这是不容置疑的。
首先,站在文化的角度上来讲,它的表现形式必须是使用文学的表述方式来进行宣讲和宣传。如何去挖掘和弘扬一方文化,让外人认识并认知这一方文化,就促使我们必须构建一座与外界沟通、交流、促进的平台,基于此,我们想到了创办一份《蠡水文学》杂志来搭建一个平台,我要让她走出去,用彭蠡湖迷人的风韵去吸引世界的目光,去打动人类的心。
其次,我知道,仅凭我一人之力是办不成什么大事的。我更知道,仅靠我一个人在单打独斗,任你说破了天,捅破了地,也是取不到什么好效果的。因为宣传彭蠡湖,弘扬彭蠡湖文化依靠的是众多彭蠡湖儿女的齐心协力,靠的是彭蠡湖赤子,痴子对她的无私热爱与默默奉献。
我们创办《蠡水文学》杂志这个平台,目的就是想让千千万万的彭蠡湖儿女通过它,向世界展示彭蠡湖人的风采,了解湖区不同的民风、民律、民俗、民生等等,了解彭蠡湖的人文及地理风情、风物,让人们深层次地认知彭蠡湖,详尽、具体地感知、感悟彭蠡湖文化,从理性的角度去探索、研究彭蠡湖,并自发地从内心深处热爱上彭蠡湖,热爱上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彭蠡湖文化。
今天,我要借这个平台告诉朋友们:“彭蠡湖不是你的我的他的,她不仅仅是湖都的,右江的,她是中国的,是世界的!我希望能有更多的、全国各地更多的作家、作者、文学爱好者们,能积极地参与到蠡水文学创作的活动中来,为弘扬彭蠡湖文化,推动蠡水文学的繁荣和发展尽自已的一份心力,我谢谢大家”。
彭蠡湖的泥土是我的体肤;彭蠡湖的青草是我的须发;彭蠡湖的清水是我身体内流动的血液;彭蠡湖的强劲律动是我生命的体征。彭蠡湖文化是我的根,而承载起表现和展示彭蠡湖文化的《蠡水文学》则是我灵魂置放的地方!
长期以来,人们普遍忽视了蠡水文学的存在。今天,我要借彭蠡湖生态经济区建设迎来生命中的第二个春天之际,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契机,努力将她融入到中华文化的大家庭中去,找到属于她自己站立的位子。彭蠡湖,蠡水文学,是我不惜倾尽毕生心力,一生中不变的追求和向往,梦中永不停飞的渴望。她是我心中永远也解不开的情结!
这是我今天想跟网络上那些诋毁《蠡水文学》的朋友们说的几句话。下面,我还想跟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们说一下的这些话。
前几日,明辉那个在湖都一中教书的老乡新平打来电话说,明辉哥,在上网的时后,读到了你近期的一个散文短章《今夜月色如水》。读过之后,真有些为你担心,怕你承受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这着实挺让明辉挺感动的。
明辉坦诚地告诉新平说,那一晚他是在湖边数着星星度过的。原因有六:一是他近期致力推出《蠡水文学》杂志实体版,繁杂事务较多,心绪有些乱。二是他自己怕事情做不好,让旁人看了会笑话。这或许是心理上太敏感了吧,弄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三是担心原定的2010《蠡水文学》散文大赛获奖作者颁奖典礼,能不能在秋天如期举办。四是考虑到冠名单位尚有缺额,怕资金不够。五是忧虑自己这样执着地走下去,是否会有意义?六是担心在文学的这条路上,自己今后还能不能坚持走下去,这可是一条倍加艰辛无有尽头的路,得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才行,鉴于以上的种种思考,那一夜,他的确是无眠在彭蠡湖边的。
令人庆幸的是,那晚如水的月色抚平了明辉的忧虑,将明辉从迷茫困惑中引导了出来。深沉、内涵的湖水温润了明辉那颗躁动的心,让他变得异常地沉静。“走自己的路,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切,全都由别人说去。”要做好一件事,就必须抛开世俗的眼晴,信念坚定地挺起自己的脊梁。
后来,新平又接着跟明辉谈到了哲学的问题,新平劝明辉说,如果能多读一些外国的哲学名著就好了,那样的话,你写出来的文字就会显得更深沉些,理性些。明辉淡淡一笑地对新平解释道,他想去读,但是目前摆在他面前的一本书,都还没读完读懂呢。新平便问明辉那是本什么书,明辉认真地、严肃地回答他说:“人学”那本书。新平一时语愕,便怔在了电话那头。
明辉又接着说道:“文学即是人学,一个人只有把那一撇一捺这个“人”字读懂读透了了,才有资格去谈文学,谈哲学。因为哲学是人类思想的结晶,是人类思想的表达,是用文字的形式来表达的。所以,作为一个思想者首先得要读好“人学“这本书。如果连这本书都没有读好,那所有的一切岂不全部成了一纸空谈?穆涛先生也曾经说过:“文章是人学,好文章都是直指人心的。人心在哪里?人心有多深?太平洋的马里亚那海沟有一万多米吧,但是将它和人心相比,那还是浅的不能再浅了,因为人心是不可测的。从这个角度讲,人心的勘测工作永无之境的。
记得曾经有一友人与我谈起过这个问题。他说,现在的人们身上普遍缺少两样东西,一是灵魂缺钙,二是精神缺氧。灵魂缺钙,让他的身体硬朗不起来,骨质疏松,挺不直脊梁。精神缺氧,让他的生命与思想失去了活力,没有足够的动力源泉来支配他的身体,经受不住风雨的侵蚀,成了一具腐朽的僵尸。所以,我们现在都要认真地去读“人学”这本书,等你真正把它读懂了,能把那一撇一捺写正了,才算是功德圆满了。到那时候,不管是怡谈文学也好,奢谈哲学也罢,每一个字都会掷地有声,动人心魄的。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的身边不就是这样子的一种局面么?新平,这并没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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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明辉在处理网络上那些有关诋毁、谩骂、攻击《蠡水文学》及他个人的一些现象,能够做到用“冷静、平静”的三“静”来应对,故此,在不长的时间里便平静了下去,看似一场无法控制的文学风暴,一场即将焚烧起来的文学烈火,给明辉拧出来的几桶“冷水”泼浇下去,很快地就熄灭了,一场无畏的闹剧便草草地收场了。
眼见得扳不倒明辉这个铁木桩,那些曾经躲在暗中使绊子,放冷箭,说风凉话的无聊之徒,纷纷走到了前台,撕下了脸上的伪装,露出了他们狰狞的本像,他们要跟明辉公开对垒,一争高下。
之前,由于明辉的性格使然,他只是一个只管埋头拉车,不会抬头看路,去看领导脸色行事的一个人。要不然,他在局机关三产办当老总的时候,竟然还敢为了工作上的事,跟局里的一号人物也较真起来,明辉这个人在原则问题上,从来是半点也不让步,他有自己做人做事的原则和底线,这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够被逾越的。因此,最后还是局里面的一号人物找到明辉说,你这个人也,别的说什么都是好,就是不知变通,不懂的圆滑,这一根筋不好。
因此,这就导致明辉在踏进了湖都县文艺界之后,他在老调重弹,他的老毛病又患了。明辉记得曾经奚鼠生也给他讲过湖都文艺界里只亲狗不养狼的事情,那时候,明辉还以为鼠生是在说笑话呢。
那天,也是在五楼明辉的办公室里,奚鼠生坐在明辉的对面跟他说道,明哥,你知道欧阳亭为什么在平时只跟裘陵岭和黎仙姬来往的密切一些,是为什么不?明辉就说道,那我怎么知道呢?我可怜跟欧阳亭才不过只见了三次面,他就离开我们去了极乐世界,对你们之前的那个圈子也只是有个零星的耳闻,还不太了解,我怎么知道呢?
奚鼠生就说道,一般为头当领导的人,身边肯定只是愿意牵一条听话的狗,而不愿意去养一条狼的,因为狗狗温顺,紧跟主人,而狼就不行了,它的本性就决定了它的出路与结局,因此,在湖都这个小城里的文艺界,你最终是要被他们清理出局的。你不见我当初就是没有像狗一样地围在欧阳亭身边转,所以后来我就基本上离开了他的那个圈子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写那个长篇小说《王狗》么?嘿嘿嘿嘿嘿……
明辉诧异地问奚鼠生道,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不信!你别吓唬我,呵呵呵呵呵……
一直以来,因为明辉从没有找到过奚鼠生说的那种感觉。平时,只要是《蠡水文学》那个刊物出版了,明辉都会按时把出版后的刊物送一部分到文联去留档备查,还会放些适量的刊物在那里让文联用来对外交流,文联的人也不曾对他有过异样的行为和举动,这奚鼠生不会是在危言耸听吧?
在平时跟明辉的交往中,湖都文联的那些人,倒还经常就文艺界的一些不和谐声音,说过一些话来安慰他。他们中有人说,明辉兄,对于湖都文学艺术界的事,不是我们现在的这些人说咋样就咋样的,这里面的混乱局面是历来以久的,我们就不用走进去跟某些人较劲了。我们经常跟那边的人说,明辉兄在这些年里的确是做了些事的,《蠡水文学》杂志办得好,这就是我们湖都县文联的成绩吗,你说是不?明辉兄。
明辉总是笑着回答道,那是当然了,我们这不都是湖都人么?《蠡水文学》出在湖都,创刊在湖都,出版发行在湖都,那当然就是湖都县文学艺术界的成果了。
可是,当文联那些人的话还言犹在耳时,《蠡水文学》的命运便好景不长了。在《湖都论坛》这个门户网络上再次发起了对《蠡水文学》的新一轮攻击之后,原本一向自恃为公正,不过问团体之间混乱事务的湖都县文联便也揭下伪善的面纱,开始跟风吹起幺蛾子来了。
湖都县文联里头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老是自以为了不起,纵容一些喜欢搞事的人,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小帮派,小圈子,唯我独尊,有意识地让那些喜欢搞点小动作的人解散了原来的湖都县文学作者协会,也就是叫做湖都文协的那个团体,居然自我标榜地成立了一个叫做“湖都县作家协会”的社会组织,而凡是体制内的人都清楚,即便是在政策范围内,按规定也只能是在市一级才有资格称作家协会的。而那个当初《蠡水文学》杂志创刊人之一的奚鼠生,摇身一变,竟然在“湖都县作家协会”捞了个湖都县作家协会副主席的名头,还当上了他们那个会刊《沃土》的副主编。这让明辉以及明良老师和许多明白奚鼠生底细的人们笑得合不拢嘴,觉得这世事真是太逗了,逗得都让人忍俊不禁了。
从此湖都县文联像是翻书一样,将一张伪善的面孔换成了一张丑陋的脸。
这时,又有不少的人跑来跟明辉说,明辉兄,你现在可是以一人之力,在和那群人较劲,今后就更不能松劲了,要不然就会被人家看笑话了。明辉淡定地对前来的朋友说道,我跟他们较什么劲呢?各做各的事,就看谁做的更好些,大家拭目以待吧!说实在话,有哪些反对的声音存在,对我来说,就是力量的所在,动力源泉的所在,我这人就是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命,喜欢找目标,然后超越目标……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明辉为了《蠡水文学》在事业上有个更加高远追求,能够走的更远一点,他便再度找到明良老师、华妍等人在一起商量、谋划和筹备在全国发起“中国首届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的活动。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以后,明辉将发动赛事的准备工作向蠡水文学研究会的施奥会长做了汇报,之后,就由明辉起草了“中国首届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活动的征稿启事。
明辉在征稿启事中如是说你,陶渊明,是我国田园诗派的开山鼻祖,中国历史上著名的诗人、散文家。其代表作散文《桃花源记》已经流传千年,被人们广为传唱。
陶渊明祖籍江西都昌人,从小生活在彭蠡湖上,是蠡水文学的杰出代表人物。为了适应当前“环彭蠡湖生态文化建设”的需要,繁荣蠡水文学事业,以优秀的笔墨和散章来传承蠡水文学,蠡水文学杂志社特推出中国首届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活动,希望广大有志于文学创作的文学爱好者和作家们踊跃投稿,积极投身到以彭蠡湖为载体的文学创作行列来。
本次大赛不重名家,不薄新人,原创首发,惟质取胜。共设获奖作者20名,优秀作者20名,入闱奖20名,所有获奖作品,将于2013年秋季在《蠡水文学》杂志以特刊专题的形式推出。凡获奖作者均有资格参加于2013年9月,参加在彭蠡湖上的湖都县举办的大赛颁奖盛典,与会同时,还将召开“相聚湖都,寻梦彭蠡湖”的散文创作笔会,会后,所有获奖作品及笔会优秀作品将同步结集出版。文集暂定名:《彭蠡湖文学》系列:《相聚湖都,寻梦蠡水(陶渊明散文大赛获奖作品集)》。期待广大的文朋笔友们的大力参与!
通过前后两年多的努力,首届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一共评选出以王更登加、刘宏秀、闫正义为获奖作家代表的散文奖,优秀奖,入闱奖共计60篇。明辉在颁奖盛典上就那次的赛事作了一个详细的说明。他说,这次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活动,组委会自2012年12月1日起至2013年的6月30日止,一共收到来自全国三十多个省市的各级作家,文学作者们的来稿3286件。其中不乏文学路上的追梦者,年逾古稀的老作家,以及尚在大中专院校就读的莘莘学子,令人可喜的是,在来稿的群体中,还有一些尚在小学就读的孩子们,他们凭着对文学的深切热爱,对文字的美好憧憬、崇敬与膜拜,对彭蠡湖文化的好奇与探究,对蠡水文学的鞭策与惜爱,对陶渊明的景仰有加,也积极地参与到了这次的赛事当中来,这真是彭蠡湖及其蠡水文学的一大幸事,是蠡水文学杂志社最值得引以为豪的一件好事,在这里,我谨代表本次大赛的组委会,蠡水文学杂志社的全体同仁,向大家致以诚挚的祝贺和衷心地感谢。
这次大赛本着公正、公平、公开的原则,全程采用无记名,以编列序号的方式,将作品发放到各位评委老师的手中,在初评和复评的过程中,由各位评委评定出每篇作品属于A/B/C/D四个等级中的哪一个等级,然后,由组委会按照每篇作品的归类情况进入下一轮竞争。在最初的3286篇作品中,经过第一轮遴选,有400篇作品入闱。在第二轮的评选中有二百四十篇作品进入到第三轮的评选中。在经过第三轮的评选之后,只剩下九十篇作品进入到最后的冲刺阶段。经过激烈的角逐,最终有六十篇作品入围获奖。
这六十篇作品,通过终审评委作出最后的评判,以新疆作家王更登加的散文《独夜》为代表的20篇作品,获得陶渊明散文奖;以陈冬雷先生的《夜魅丽江》为代表的二十篇作品获得了本次大赛的优秀奖;以凌建华先生的大作《彭蠡湖的芦苇》为代表的二十篇作品获得了本次大赛的入闱奖。
通过几次三番的激烈角逐与竞争,在各位评审老师的辛勤劳动下,终于在2013年的举国同庆前夕,在广大的文学作者企盼眼神的热切关注下,终评入闱的60篇获奖作品,最后光彩夺目地走到了前台,走进了人们的视野,以一种平静的姿态被公示出来了,出来接受广大作者、读者的监督与举报。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本次陶渊明散文大赛的评选活动,得到了中国作家网的高度关注,大赛获奖的六十余篇作品,在中国作家网公示出来了。
回眸整个陶赛的全过程,我们要衷心感恩文字对大家的厚爱。因为文字,因为对文学的喜爱,让身处天南地北的作家们,大家都走到一起来了,走到了蠡水文学这么一个共同的平台上,这是我们蠡水文学团队的荣幸,是蠡水文学向前发展的一个机遇。
纵观整个大赛的参评全过程,我欣喜地发现,较之于三年前的那次蠡水文学散文大赛有了以下的变化,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亮点。
首先,是各级各类的作家朋友们参与进来的力度明显增大了,有20%以上的参与者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会员朋友们,有70%以上的作者为省、市级的作协会员,其余的为业余作家以及文学爱好者和大中专院校,中、小学校的教授、老师和学生们。作者面的覆盖范围之广,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
其次,是参赛作者之间的年龄差异很大。年龄最大的与最小的两者之间,既然整整差了将近满满一甲子的时光,这样一种积极参与的文学现象,能不令我们咂舌么?换句话来说,能不令我们举办方感到无比的振奋么?
江苏省张家港市的丁竹鸣老师,就是一位年逾古稀,依然坚定地跋涉在文学的追梦路上的一位十分令人敬佩的老作家,他也是在这次散文大赛中,年龄最大的一位参赛作者、获奖作者。尽管这次他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前来领奖,但是,他积极地加入到了我们蠡水文学研究会的行列,成为了我们蠡水文学研究会的一员。在此,我向他致以特别的祝贺和祝福,祝福他身康体健,笔顺文丰,给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下更多的锦绣文章和丰富的精神食粮。
还有一大批来自全国各地的大中专院校、初、高级中学的学生们,也踊跃地参加到了本次大赛的行列,例如,云南师范大学的龙莎莎、河北沧洲师范学院的齐钰、江西师范大学的张群等同学;新疆库尔勒第三高中的张玉杰、河北衡水第二中学的藏琪、山东定陶第一中学的贾耀和马超等同学,有了这些人的积极参与,让我们大家感受到了文学的魅力犹在,还没有切底地被边缘化,还是有希望的。蠡水文学研究的前途是光明灿烂的。
深圳市的一位年仅13岁的伍琳同学,她给大赛投来了一篇名为《会飞的“母亲”》的文章参赛,尽管她在这次专业与非专业作家成群,强手如林,与高手过招的角力中,没有能够获得奖项,但是,她对文学的追求,献身文学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大家学习的。她积极参与大赛的行动本身,就足以证明,她让我们看到了新时期的文学之火在燃烧,文学路上的未来之光在闪耀。
因此,我们搞这样的一个文学赛事活动,哪怕就是再苦点,再累点,那又算得了什么呢?有今天这样的回报,应该是很值得的。因为赛事的本身,是有着广泛的、积极的社会意义的。我们应该明白,要传承文化,并不仅仅只是文学的使命,更重要的是她的肩上还承担着一份启迪愚昧的责任!
尽管在会议的当天下午,明辉带着与会嘉宾和作家代表去参观张连生的“湖都国际珍珠蚌贝营销展览中心”时,没想到张连生却让大家吃了一个令人非常不解的闭门羹,完全失去了一个企业家应有的风度。这一下,不由得令明辉内心愤懑起来,他当场就在“湖都国际珍珠蚌贝营销展览中心”的大门口大声地对在场诸人说道,这张连生平时自称是个儒商,是个中文系的大学生,文学的发烧友,但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原来他竟然就是一个十足的土包子,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土老鳖。
那些外来的嘉宾与作家们纷纷谴责张连生既不会做生意,就连做人的基本底线都守不住,简直就像是个白痴,根本不是个人……
那天晚上,明辉跟与会的作家们在一起座谈时,他动情地对大家说道,今天是一个有着特别意义的日子。在美丽而又浩瀚的彭蠡湖上,在这个湖都县城里,蠡水文学研究会、蠡水文学杂志社、蠡水文学陶渊明散文大赛组委会联合举办的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颁奖盛典,给这次赛事做了一个很好的总结。值此机会,他仅代表中国•蠡水文学研究会、蠡水文学杂志社、蠡水文学陶渊明散文大赛组委会,向来自省内外的文化学者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获奖作家们,表示衷心的祝贺和诚挚的感谢。
为了筹备本次大会,组委会的全体同仁们,可以说是顶高温、战酷暑、跑联合,拉赞助,力争给来自全国各地的与会学者、专家、作家们,提供一个比较舒适、轻松、活泼的会议环境与文学交流的氛围。通过近一年零几个月的努力,终于争取来了大部分的会议赞助经费,在全体组委会成员的共同参与及大家的不懈努力下,在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下,中国首届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的颁奖盛典,终于如期在美丽的彭蠡湖上湖都县隆重召开了。
回眸这次大会,我们不难从来自全国不同的学者与作家们的身上看出,这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这次大会,让来自不同的省市,不同的流派、不同民族的文学作者与文学爱好者,都一起来到了蠡水文学上,来到了彭蠡湖上的湖都县,共同走到了《蠡水文学》这个展示自我的平台上,让我们看到了文学的星星之火、希望之光,在美丽的彭蠡湖上照亮。
回眸这次大会,我们不难从与会学者及作家们的言谈和笑语中感受得出来,这是一次成功的大会。这次大会,让来自不同地域的人们,走进了彭蠡湖,认识了《蠡水文学》,跟彭蠡湖文化有了零距离的接触,为向外部世界宣传蠡水文学,推介彭蠡湖文化,宣传我们彭蠡湖上的湖都县,推介我们彭蠡湖上湖都县的人文风情,打开了一扇窗口,拓宽了一条渠道。尽管在会议的进程当中,本土某些所谓的文化精英们没有能够及时到达会议的现场,给我们举办方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些许的遗憾之外,并没影响到会议整体进程的完备性。因为“你来。你不来。我就在这里。你不来。你来。我还是在这里……彭蠡湖上,一颗昂扬生命的文学小草——蠡水文学,她自由地弛张,坚韧顽强。你来与不来,全都与她无关。”
回眸一路走来的这一切,让我们深切地感受到,我们大家都要感恩于心中的每一个文字,因为每一个文字,都是值得令人敬畏的。我们要感恩文字,是她让天南地北、四面八方、素不相识的人们因为共同的目标走到了一起,走进了彭蠡湖,走到了《蠡水文学》这个大舞台上,尽情地演绎自己,展示自己。让不同的文化在这里交流、交融,融会贯通,产生出更加多元的文化效应,营造出一个更加强大的文化磁场与气场,这是全体大赛参与者的骄傲,更是我们《蠡水文学》的自豪。我们有理由相信,蠡水文学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自从首届“蠡水文学陶渊明杯散文大赛”的颁奖盛典召开之后,《蠡水文学》的名声在右江省、在江城市、在湖都县如日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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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
芗溪乡
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17-09-17

2014年的春季的一天,明辉正在办公室里编辑稿件,猛然间,他的手机在办公桌上“嗡嗡嗡”地跳了起来,明辉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诧异地拿起手机摁下了接听键,手机里传来一声布满沧桑的声音,您是明辉老师吗?
哦,我是明辉,请问您是谁呀?明辉赶紧回复道,
明辉老师,我只是湖都乡下一个籍籍无名的作者,今天冒昧地给您打电话,请您别见怪哈,我叫高仲伯,是汯潭乡的一名赤脚老师,您是不认得我的,明辉老师。高中柏在电话那头说道。
您也是老师,好哇,我们是同行啊,我也是老师呢。明辉一听对方是老师,内心立马有了一种亲切的味道,之前的陌生感便一扫而空了。
明辉老师,是一个朋友把您的电话告诉给我的,我今天才冒昧地给您打这个电话,您不怪我吧?
我怎么会怪您呢,您有么事找我呢?您说吧。明辉回答高仲伯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撰写了一部长篇小说,是取自湖都本土的题材创作的,名字叫做《汯潭,十八桥》,写了有几十万字,想请您给我看看,能不能写个序,然后再帮我联系一下出版的事宜,我听朋友说,您对这一行比较熟悉,您能帮帮我么?我一介老朽,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在百年后,能有个东西留在这个世界上就足够了,就算我没白来这世上走一趟。高仲伯在电话里说。
啊,是这么回事呀。高老师。我帮您联系出版的事是可以给您做到的,但是,写序吗,我看就可以不必了,长篇小说出版,用序的人可不多,一般也没那个必要。明辉跟高仲伯解释说。
那不行的,明辉老师。你明天在县里不?我去您的办公室找您当面说。高仲伯强调说。
那好吧,我不走,明天上午我在办公室里等您,高老师。明辉说完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明辉接到了高仲伯的电话,他说他就在明辉单位的院子里,不知他的办公室在几楼是哪一间。明辉赶紧打开办公室的门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上,将头伸出窗外一看楼下有位正拿着手机在通话的人,正四面打量呢,明辉知道那就是高仲伯了。于是明辉向楼下招手道,高老师,往上看,我在二楼这里呢。高仲伯这才循声看见了明辉,唉,明辉老师。转身循着楼梯上了二楼,来到了明辉的办公室里。
明辉请高老师在沙发上坐下之后,倒了杯茶递给高老师之后,便坐在了高老师的旁边。明辉对高老师说道,高老师,你的那个文稿带来了么?高老师指着放在沙发下面的一个塑料袋子对明辉说道,明辉老师,我将文稿都打印了放在这里呢,你看,这上面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啰。明辉连忙问他道,那是为啥?
高老师这才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原委给明辉一一道了出来。
原来,早在一年之前,有个叫做裘陵岭的作家知道高老师在家里写了一个长篇,就专程跑到汯潭的小港口高家庄,找到高老师说,他是湖都县的作家协会副主席,他的名字叫做裘陵岭,他说,高老师,你把小说写完了以后就交给我,我们作家协会安排人给你写个序,然后再给你开个作品研讨会,那多好。就那次之后,那个裘主席前前后后也来了高家庄几次,在高老师家里喝酒吃饭,有一两次还带了一大帮子的湖都作协领导来高老师家里大吃大喝,又吃又拿的害他老倌花费了不少的银子,再后来,高老师又在湖都县里去请他们一大帮人大吃了一顿,然后就将花了几千元钱才打印出来的那部小说文稿拿出来交给了他们,听裘主席告诉他,叫他三个月以后再来,到时就连原稿和序文一起带回去。可是,等到三个月之后的三个月之后,又一个三个月之后,他去了湖都县里几次,每次都是听到裘陵岭说,他们太忙了,忙得跟本就没有时间来看他的文稿,所以,这不,高老师的文稿就在他办公室里的那个角落里放着呢,因此,这文稿就会厚厚的一层灰尘给盖住了,今天带来的时候,是他在家里打扫干净之后才带过来的。
我这是在听你的老朋友江长庆跟我介绍了你的情况之后才找到你头上来的,他说您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又热心助人,这不,我才找上您的。您是出了好几本书的人,是湖都真正的大作家呢,我信得过您。
哦,原来是这样啊,高老师。不过话我可也是把话说在头里哈,您不要对我抱有太大的指望,我可没有您认为的那么有学问有水平,写出来的东西不一定会如您老人家的意思呢。这样吧,您把文稿放在我这里,哪天我认真地把它研读之后,就会给您一个交代的,您就在家里等我的电话吧。如果您打算出版的话,这我是可以帮您联系好出版社的,您一并等消息吧。
中午时分,明辉请高老师在离办公楼前几百米远的那个小饭店之后,就送他离开了湖都县城。
几天过后,就遇上了清明节小长假,明辉除了利用了半天的时间下乡去祭完祖回来之后,就是坐在办公室里专心地读他的那部长篇小说《汯潭,十八桥》,明辉这一读进去不打紧,读着读着就放不下手中的书来了,他几乎是手不释卷地一口气读完了那部近四十万字的长篇小说。
明辉完全被书中的任务故事和对人物的生动刻画所吸引了,特别是被书中对人性中裸露出来的劣根性做出的批判,对灵魂在人性面前发出的颤抖,来自灵魂深处忏悔的声音做出的反思与求索,印象尤为深刻,明辉在阅读的当下,心灵深处感受到了来自人性深处的心灵呼唤,因此,他当即打开电脑,指法娴熟、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下了《裸露的人性,忏悔的灵魂》的序语。
明辉在序言中这样说道:这是一部来自彭蠡湖上的,关于彭蠡湖人生活的当哭长歌;也是一部来自彭蠡湖人的心灵之中,灵魂深处,轻声诉说的忏悔曲;更是一部跨越了长达几个多世纪的,关于彭蠡湖人的历史教科书。在这部书中,我们看到了人性的裸露,是那么地原始与彻底;人性的残酷是那么地疯狂与愚昧;人性的宝贵是那么地纯洁与高尚。
爱,是天使。同时,爱,也是魔鬼。
在天使与魔鬼的缠绵纠结中,在灵与肉的生死搏斗中,对于人类自然属性的精神向度把握,是一个长篇作者很难拿捏得住的一个问题,特别是作为一个初次涉足长篇创作的写作者,更是一个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在这里,我庆幸高老师以他六十多年来,对人生,对事业、对社会的深刻洞悉和独到的思考,给大家设计好了一幅百年的沧桑图画。
他做得很好。
他稳稳地把握住了小说的脉络、脉搏与律动,以各种不同的情感纠结为主线,多角度、多层面、全景式、泾渭分明地以恢弘的场景与气势,给了读者一番对爱情、对人性的深刻认知与解读。
故事发生在彭蠡湖北岸的汯潭区。故事的主人公是柴治民,也就是后来改名,在汯潭中学代课的老师——柴一民。作者围绕着老鳏夫,老教师柴一民,在他的身上,设计了无数条曲折离奇的情感主线,缠绵纠结,铺陈开来,让他在爱情的波涛中,在跌宕起伏的生活海洋里,翻展腾挪,一一地舒卷开来,带给人们一次次惊涛骇浪般的视觉感受与心灵的强烈震颤。
汯潭是一个充满着神奇的地方,在这里:有着让人难以忍受的封建桎梏;也有着让人刻骨铭心,情意深长,匪夷所思的姐弟恋;还有着让人听来咂舌,充满温馨,隔代的师生恋情。这里是一个豺狼出没的地方,是狼性的所在。这里有吞噬、有邪恶,黑暗中的贪欲被包裹在堂皇的表象之下,极尽了人世间丑陋;这里是一个播种善良的地方,我们可以从柴一民的身上看出,那绵绵不绝的,大山般的父爱亲情,时刻都在闪烁着人性的光芒。
汯潭原本叫做豺狼山,是一个豺狼虎豹肆虐的幽暗、隐秘、一个极具危险,人迹罕至的地方。只因了几百多年前的柴氏祖先,为了躲避兵祸,逃亡隐藏在这豺狼山中,通过一代一代人的繁衍生息,驱狼逐豹,惩恶扬善,终于站稳了脚跟,发展、壮大起来,柴氏家族于是就成就了汯潭,因而也就有了今天的汯潭传人。《汯潭,十八桥》是一部汯潭人的叙事史诗,长诗。一路读来,令人扼腕顿足,荡气回肠。
小说通过对众多人物的刻画与描写,特别是通过对安平县副县长赵时高(柴秋平)的细致描述,对人性的丑陋与邪恶进行了彻底的揭露与鞭挞,警示与批判。通过对主人公柴一民和他的学生柴冬花、柴州泛、柴驶罡、柴靓颖、柴仙助,以及围绕着他们展开的多角度叙述,将人世间的大爱亲情演绎得是纤毫毕现,动人心魄。特别是在对高炜副县长最后的出场,在场景的编排布局上,可谓是精心设计,独出匠心,让读者的身心在一场撼天动地,博爱的大剧中接受来自灵魂深处的洗礼与精神的陶冶。给裸露的人性披上了善良、华美的的衣裳,让它在阳光下不再丑陋,肮脏。通过对柴一民、柴冬花、柴仙助这一家,三代隔辈人似的,离奇的骨肉亲情的大团圆结局的设定,让我们似乎听到了来自人类灵魂深处,清晰而又遥远的忏悔声,它是那样的无助而又让人痛彻心扉,刻骨铭心。
如果再细说下去,我似乎觉得那一切都是多余的。大家还是来看看《汯潭,十八桥》这部小说吧,他将会带着你走进彭蠡湖边的汯潭,走进汯潭传人的精神世界里去,去见证人性的多面与多变。读过了《汯潭,十八桥》这部书之后,我立马就觉得自己应该是无以为序了,而心中泛起的,只有满腹的感触与辛酸,无助与无奈,却没有办法去用语言把它完整地表达出来,唯一所能做的,就只是面颊上流淌不息的两行无声的泪水了……
那天,接到高老师要我给这部小说写个序言的电话,并立马将小说的文档发到了我的邮箱里让我查收时,我委婉地告诉他,这部书是不用写序的。但是,当我得知他在古稀之年,用了整整三年的时光,专心致志地坐在家里写作完成了《汯潭,十八桥》这个他人生中的第一部宏篇巨制时,我的心,我的整个人都被他深深地震撼了,我被他的精神所感动。于是,我静静地,专心地坐了下来,心无旁骛地、静静地读了三天,终于把这部洋洋三十万言的小说认真地读完了。
最后,我还是要回到前面说得那句话上:爱是天使,同时她也是魔鬼。在灵与欲,情与恨的交织中,惟有“爱”才是没有被包装过的,没有做作的,人性的真实表达。豺狼山柴家庄中的献羞湖,默默地见证了汯潭里一切的故事,并将发生在汯潭的万般故事,统统都装载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蕴藏了几百年。
今天,他通过《汯潭,十八桥》这部小说,将部分的故事还原给了我们,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在裸露的人性面前,让我们来听一听吧!让我们用心聆听来自灵魂深处救赎的声音吧!以上的这些闲话,就暂且算作是我给《汯潭,十八桥》一书的序言吧。
明辉在敲击完这篇小文之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感动,拿起手机跟高老师打了一个电话说,高老师,您的那个小说我已经读完了,您不愧是一个设计故事的高手,您是我在湖都见到的少有的小说作家,您要的那个序言我已经写出来了,不知能不能合您得意,那哪天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吧。高仲伯老师在接到明辉的电话以后,意外地问明辉道,明辉老师,您这么快就给我写出来啦?我真是要好好谢谢你啦,好的,我明天就去你那里,明天见。
第二天,高仲伯便携同明辉的老友江长庆一起早早地就来到了明辉的办公室里,一同坐在了明辉的面前。明辉拿出打印好的序言文稿给高老师看了之后,高老师在读过之后,异常兴奋地对明辉说道,明辉老师,真实的感谢您了,您不但文笔好,而且您的眼光独到,思想与见识均很独到,您的这个序言我太喜欢了,今天你得给我个面子,中午我请客,请您跟长庆兄一起吃个饭,表一表心意好不?
明辉笑着回答道,高老师太客气了,您这是来我这里了,要您请客就说不过去了吧?这时只听长庆接过去说道,明辉兄,没什么,你就听高老师的安排吧……
一个星期以后,明辉接到了高仲伯老师打来的一个电话,他拿起电话一看是高老师打来的,就连忙摁下了接听键,只听高老师在电话里说,明辉老师,我写了一篇《明辉先生,谢谢您》的文章,请您看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已经发在您的邮箱里了,请您看看吧。
于是,明辉就赶紧打开电脑登陆了qq,在邮箱里找出了高老师发来的那封邮件,打开之后看了起来,高仲伯在文章中这样写道:有人听说我在写长篇小说,他不无惊讶地跑来问我这是事实否?我毫不掩饰地回答了他,是。
他一脸讪笑地问我写什么?我向他随手扔过去一张写有“小说故事梗概”的纸片。他拿着不到1000字的简介,出于对我的尊重,捏在手中假装看着。过了一会儿,我接过打印稿时问他道,请你具体地提些意见,这内容怎样?
他答不上来,于是,又愧疚地笑着对我说,我没看,我一看文字就头痛。我完全知道他没看,他捏着那张纸时,我窥视了他两眼,他定定地将眼光聚焦在某一个点上,根本就没有移动。
他说,看一行字他就会头痛。可是,他在麻将桌上鏖战两昼夜,头不晕眼不花。时下,他的队伍庞大而壮观。据说,中国看书的人只有日本的十六分之一,美国的十分之一。我不知这是不是国人的悲哀?
写书的不看书,肯定是大有人在的。
他凭什么写书?凭当年读书时在班上是年年得奖的优秀生?在一群懵懂幼稚的学生娃中,抑或他不是庸俗的胚胎?抑或他不是凡俗的学子?那样的优秀生,充其量,只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充霸王罢了。他根本不知道,他所创作的作品要面对不同层次的大千世界里的各类读者群体。
长篇小说《汯潭,十八桥》脱稿后,很想送给人看看。小说内容毕竟是一己之见,毕竟要面对众口难调的群体。送给谁看呢?谁愿看呢?毕竟是出自一个小学退休教师之手,一个蜗居山沟的糟腐老人的笔下。我捧着文稿像徘徊于十字街头的流浪者,何去何从,我惶惑了……
考虑再三,请明辉老师看看吧。正准备和他通个电话,我又犹豫了,我觉得他高不可攀。因为他是个复合型人材,诗、词、赋,以及短、中、长篇小说,他写来是那样地驾轻就熟,他还是个高产的作家,他的小说故事,情节扣人心弦,他的散文随笔,文字隽永纤秀,儒雅明朗,处处散发出彭蠡湖的韵味,像是把人带进了诗情画意的梦幻王国。他主编的《蠡水文学》,海纳百川,兼收并蓄。他身兼数职,既是编者,也是作者,为了办刊物,又是个社会活动家,他总是那么忙,他能有时间给我看稿子吗?
人陷绝境,必定会奋发而起。我以壮士断腕的勇气,颤微微地给明辉老师打了个电话。出乎意料的是,明辉老师竟然满腔热情地接纳了我,并叫我将文稿发在他的邮箱里。
几天之后,他打电话给我说,这是他近年来,在阅读文学作品时,唯一让他多次流泪的原创长篇小说。他还对我说,作品的情节,跌宕起伏,耐人寻味;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性格鲜明……
无需多说了。
明辉老师能将一部来自乡野之间,无名草根的作品,精细地读到出了眼泪,这说明他对作品,是读得多么地专心致志。否则,他怎么会明确和理解作者的创作意图?读出作者的思想动态呢?怎么会有发出肺腑的感动并数次淌下泪水呢?
这是我意料之外的惊喜,感动和震憾!这感动,将会愉悦地伴随我整个的暮年人生。
翌日,我按照之前与明辉老师的约定,径赴县城,与他交流关于小说的某些观点。
我在想,明辉老师利用清明假期,这一难得的三天休息时间,竟然读完了我那足足二十八万字的长篇小说打印稿,还给小说写了篇二千多字的序言,真的是出乎于我的意料之外。
他对我说,你一个老人家,三年多的辛苦笔耕,望眼欲穿,盼望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我没丝毫的理由怠慢拖延。至于清明祭祖,我有半天时间就够,并不会影响什么的。
明辉老师,他神奇的工作效益,以及对他人体贴入微的关注、关怀和理解,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实在是属凤毛麟角的事,稀少得很,珍贵得很。
明辉老师校正我的文稿,是那么认真负责、细致入微。他对待作品的态度,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小说文稿中,尚有一些语法及修辞上的遗误,他都做了标记,予以纠正。在典型环境下对典型人物的情感把握,拿捏不准确,尺度有失分寸的地方,他也耐心地统统给我作了深度的揣摩和分析,并很谦虚地同我交流、切磋,发表校正的见解。
小说的标题《汯潭,十八桥》,就是在明辉老师的建议下,将原标题《柴郎山传人》易名而来的。起初,我还不怎么同意明辉老师的意见,认为此标题与内容并不贴切,后来,在明辉老师的启发下,我深思熟虑之后,顿觉眼前豁然开朗了。新标题,具有悬念并韵味十足,给人一种遐想联翩的空间,文学艺术最忌讳直接裸露,新标题有着若即若离,时隐时现的神秘含蓄美,这种的神秘含蓄美,迎合了大部分的人们心底探索的冲动,充斥着渴望猎奇的心理。
明辉老师为我撰写的序文,是一篇客观、全面而又精到的论述。在他的序言里,我感受和分享了明辉老师犀利的目光、敏捷的思维、睿智的洞察力。文中的真知灼见,令我心服。他几乎能洞察作者内心的一切,并形成于文字。这得具有渊博的学识和过人的天赋才行。明辉老师酷爱阅读,他真正做到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作者的作品,表达的就是他细腻的内心世界全部的情感,以及他对世界的深层次认知。《红楼梦》里有句老话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明辉老师不像有些人,写书不看书,或只看大师的书,他在浩瀚的书海中遨游、汲取,享受和收获。他深知封闭的乡野永远是文学创作的沃土。所以,他什么书都看,心无旁鹜地看,专注、忘我地读。
他是一个从小渔村里走出来的伢子。他曾经驻足过三尺讲台、遨游过商海,后又涉足仕途,现又独树一帜,主编《蠡水文学》杂志,他真的是人生百味皆尝尽了。他是真正的都市白领,可他没有常见的都市白领一族的嬉皮笑脸,矫揉造作;他有大山般的沉静和厚重,他不盲从,更卑视那些欺世盗名者;他这人像小溪,是那样地清澈透明。见了他,就像在赤日炎炎的六月,喜遇一股清凉的山风,让人感受到他是那么地淳朴、淡然和真实,是那么地让人沉醉和感动。
这是就我印象中的,与我萍水相逢的明辉先生。我能幸运地和他成为忘年的朋友,谢谢您,明辉老师。
明辉在读完高仲伯老师的短文之后,虽然觉得他这是在宣泄内心的愤懑与不快,但也不能说是他在对无奈的现实进行的一种鞭挞,他不由得感从中来,被高老师的直率、真诚所打动而有些情怀歉然了。是啊,一个人,在做人做事的时候,一定得要有自己的原则,决不能采取坑蒙拐骗的手段,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去哄骗别人,期瞒别人,一定要用一颗真诚的心去爱身边的每一个人,去爱我们眼前的这个世界,去爱每一天,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是人在做着,天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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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
县城(都昌镇)
只看该作者 地下室  发表于: 2017-09-17
好长,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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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家
芗溪乡
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17-09-17
回 家安 的帖子
家安:好长,欣赏了! (2017-09-17 13:02) 

谢谢老先生,这个小说有30万字以上,是够长的了,辛苦!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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