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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城(都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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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3=1]当我想你的时候[/mp3]
那还是在去年春暖花开,万物生机昂然的一天的清晨,邻居端来一窝刚出生的狗崽.有五,六只,一斤左右,清一色的粟红色.在纸厢中一个个或葡伏着那雍肿的身驱呼呼酣睡;或怯怯地将小脑袋藏于旮旯之中.唯有一只,昂起那精致又漂亮的小脑袋,用那一付叱人怜惜的眼神注视着我.待我用手轻拂那温柔的绒毛,嘿,它竟'喔'旳一声,回我一个轻轻的唇吻.恍忽在说;朋友,我爱你.于是,难得邻居的搳让,我才有幸将这叱我心动的宠儿抱在怀中,看着那肥嘟嘟的憨态,''嘟嘟''两字从我的口中脫口而出,于是,一家人都欢呼雀跃,''嘟嘟'',''嘟嘟''地叫个不亦乐呼! 于是,当天下午,我就取洕了天天雷打不动的娱乐时间,用做屋剩下的红砖碧瓦在我居所的旁边汗流侠背地搭起了一个长两米,高一米,宽约一米左右的'嘟嘟'的新居,妻子也翻厢倒柜找来几件旧的棉衣就象当年我儿刚出生时布置其摇箩般细心地置于其中.一双儿女,一放学就'嘟嘟;嘟嘟'地呼唤着它,争抢看用火腿肠喂它,用扫把逗它,时不时地满街追着它,或将'嘟嘟'拥于怀中用手机彼此来个特写,且设置于我手机的荧屏之中,以致时至今日,我一打开手机,他们的合影仍印上我的眼帘. 谁料,不到一个月,'嘟嘟'一连两天滴水不占,带它到县种子公司旁那老兽医打了两针,略有好转,但仍不吃不喝的,几天下来已是皮包骨头的了.于是,我胶尽脑汁去药店买来注射器,将儿女吃的奶粉用注射器一管一管地注射其口中,一连三天,一天早晚两次.几天后,嘿,它终于漫漫恢复以前那精神劲儿.每天清晨,只要我一开门,它就高高地扬起那两条前腿搂着我.嘴里'噢噢'地叱着,或快乐地在我脚下打个翻滚,让我以轻松,愉快的心情去迎接幸福的毎一天.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嘟嘟'在我全家的呵护下.一天天长得人高马大的,也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为了磨牙它竟把家里的扫把, 粪箕给弄得尸横遍野,更叫我愤怒的是;有次,它竟跑到二楼的健身房,拉屎洒尿,桌球杆,健身鞋也给弄得乱七八糟,以致时至今日,我那健身房的地毯正中上还残存着它擦之不去的尿迹. 尽管如此,去年年底的一个深夜,全家人都给楼下'嘟嘟'的叱声给惊醒,待我下楼一看,忽见墙外一个黑影一闪而逝,而嘟嘟的叫声也紧随其后,待我打开后门,西窗上防盗网已撬开两根,几分钟后,'嘟嘟'才气喘吁吁地来到我的面前,不停地揺摆着尾巴,仿佛在跟我邀功似的'嘿,假如没有我的守护,主人今晩可得破财哟.就这样,尽管它渐渐露出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不可否认,自此晚以后,我们仍一如既往地爱着它,宠着它. 遗憾 的是前几天,它又病倒了,参照以往的经验,我用手臂般粗的竹筒截成一个斜口,想用阿莫西啶加奶粉来医疗挽救它,遗憾的是;它再也没有小时那般温顺,动不动就张开那满嘴锋利的犬齿,时刻露出那付凶残面目,就连我这个跟它朝夕相处的朋友,那怕事先尽量给予安抚,都不得不叱人望而生畏.三天后,看到它奄奄一息的惨状,我打算豁出去了,请朋友帮忙拿着配好药液的竹筒,我双手带上厚厚的双层胶手套,顺它一不留意,用双手死死卡住它的头胪,然而,朋友的竹筒还没到它嘴里,只见它拼死一挣,一刹那,我左手的拇指手套给撕开一个指甲般大小的窿洞,幸好我反映极时,才沒伤及肌肤,而我那朋友也给吓得丢下竹筒而魂不附体. 几天后,它终于在我全家人绝望而悲痛的气氛中离我而去;当晚,看着小女饱含泪水旳睡态,听着小儿在梦中还在喊着'嘟嘟嘟嘟'的名字的梦呓,妻子不禁感叹道;我们家下次再也不准养什么猫呀狗的, 而我只是默默地独自伫立于三楼的'凌峰阁'中,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 远望着南山上那忽明忽灭的灯光,,对天长叹; 永别了,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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