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淡如水的日子里,她时常打趣他,总逗弄得他哭笑不得。每每他值班,她便央求女儿一起睡。每次一下班,她就准时回家,等女儿放学,一通的嘘寒问暖,讨好献媚,为的是打听女儿在校情况。女人再有委屈,再想闹腾,也搁置不下家的责任——想必这点早被男人拿捏住。
在三汊港工作时,她只要闹情绪,就借宿到学校的姐妹处,通宵喋喋 ,直至快打早读铃,这便慌然入睡。可没多久,为数不多的姐妹一个个往高处蹦跶。更早些年在周溪,周边全是陪她下棋、打球,还偶尔供她支使的同事哥哥。不知何时,换了一拨年轻貌美的还差着辈的同事妹妹,个个能干练达,哪像她这般痴傻!
怎么说她也有17年的社会阅历,半点也没融入到社会的大染缸里。如此的不谙世事,误使许多人 认为她还是个涉世之初的懵懂小人儿。
她果真也是个稀罕物!